Saturday, January 30, 2010

我和大宝森节是好朋友


我刚从印度回来
我和印度人是好朋友
我和三米微露是好朋友
我和黑风洞是好朋友
我和Makkal Sathi是好朋友

我已经清楚的指示
所有的不友善
包括拆庙
木屋迫迁
胶工的剥削
以及对付兴权会的行动
都必须在今天(而已)禁止

我和大宝森节是好朋友

Thursday, January 28, 2010

错认


拿到了禁令以后
隔壁家的孩子不敢再叫他的爸爸爸爸了
只有我的孩子才可以叫我爸爸

至于他的爸爸要怎样叫
是他家孩子的事

因为我家的孩子比较蠢
他会认错爸爸

Wednesday, January 27, 2010

先进国的跫音


牛头跟着牛年一块撤退
老虎刚想探出头来
猪八戒就抢先一步
赶来献丑

(还有九年才轮到你呢)

莫非
2020先进国的跫音
提前抵达?

注:有了许多愚不可及的政治消耗行为,2020先进国的目标,变得遥不可及。

Tuesday, January 26, 2010

中道大马


浩荡的公正在前面
撩人的月色在后面
行动党的民主,摆中间?

巫统的横行霸道在前面
马华民政的唯唯诺诺在后面
巴生自贸区的贪腐,摆中间?

一个大马的戏班在前面
种族主义的叫嚣在后面
选票的茫然,摆中间?

体弱多病的国家在前面
阿拉的垄断在后面
踌躇满志的中道大马,摆中间?

Sunday, January 24, 2010

奥沙马不善管理


他批评奥沙马不善管理
硬将911说成是奥巴马的作品

奥沙马很生气
考虑下追杀令
奥巴马也很生气
之后决定一笑置之
(唉!老人痴呆症)

Barry Wain则批评他管理不善
而让一千亿白白壮烈牺牲
他很生气
对他的书下追杀令
(最后决定一笑置之)

写博时他突然想起
那个只有激奋而防范失据的年代
年轻时的他爱到处射精
受孕的大小项目因此感染了病毒

他掩嘴失笑

注:911事件我曾写过几首政治诗,重新连结以飨读者。

Thursday, January 21, 2010

爱国的政党

巫统、马华和国大党
还有几个私下会面的同党
白天,他们组成政府
打扮体面,经营各种看似
对人民身体有益的保健品
计划书也写的花枝招展

入夜,他们摇身一变成强盗
频频持枪造访国库
(临走时,分些糖果给看热闹的群众)

他们经常表现爱国
随时立正唱国歌,还特别大声
背里却经常黑布蒙上国家的眼睛
将她揍的遍体鳞伤
(偶尔还嫁祸给反对党)

国家倒地奄奄一息
他们秘密为私款安排移民

Sunday, January 17, 2010

上帝也疯狂


这是上帝也疯狂的年代
内长说:西马的阿拉我们包了

(怕固执的基督教徒听不到
好事之徒帮腔,四处点燃震耳欲聋的汽油弹)

内长想说:海地地震的尸体很听话
静静躺在街上等候安排
这是喧闹的反对党应该学习的榜样

白糖起价的连锁,家庭主妇很忧虑
因为派糖果的成本提高,国阵更忧虑

成本高涨?
巴生自贸区暗暗高兴

(总结去年的余兴节目
一只臃肿的鹦鹉笨拙地表演一场拾金不昧)

GST通过,以后白领的消费会很斯文
而国阵的狼吞虎咽会变得更加难看

当上帝也疯狂的时候,民联说:
去布城的路越走越顺畅了

一听这乐观的臆测
我的头皮开始发痒
龟头也开始口沫横飞起来

注:2008年写了一首“疯狂的年代”。比起两年前,这个年代更疯狂了。

Friday, January 15, 2010

一道桥的死亡


这一道桥死的难看
横尸在河的两岸

种族主义的蛆虫已经爬满
僵硬的身体开始腐烂

总工程师赶来送殡
带来喧哗的水声

一个马来西亚的口号赶来凭吊
带着一个阿拉离开

(捧饮月色,河想着心事
答案,多半藏在雾中)

词语新解


反贪污局

又称高级洗衣店
专门为有权势的高官服务
肮脏的进去
干净的出来

(还添购了一架烘干机
不用劳烦太阳)


警方

又称国阵打手
专门伺候上街示威的异议
并负责砸反对党的门
尤其是后门

(总警长的宠物
是一只熊猫)


高庭

比反贪污局更高一级
是豪华洗衣店
专门清洗顶级衬衫的污垢
和血迹

(衣服脱下
人不用来)


纳税人

又称购物狂
一口气花46亿
把自贸区的丑闻整个买下
而面不改色

(政府听说,捎来一箩
更加好料的货色)

Thursday, January 14, 2010

垄断是门好生意


海南会馆垄断了鸡饭的经营
(规范化的食谱多了一只蚊子和苍蝇)

董教总垄断了华教
(今届领导竟然倒在政府的怀里撒娇)

马华垄断了华社的民意
(这只是爱丽丝仙境里的梦呓)

巫统垄断了马来主权
(猫用一支慵懒的拐杖在画圆圈)

国阵垄断了执法机构
(一只猫和一只狗疯狂的交媾)

回教垄断了阿拉
(上海人个个变成上帝了啦)

垄断是门好生意

加班


反贪污局努力拷问一只蚊子
放工后还特地加班
一路穷追不舍
一心要把小蚊子吹涨成大笨象
还向法庭哭诉,尽心尽力为人民服务
不拿加班费

反贪污局温柔的盘问一只大白鲨
一听大白鲨要出海度假,马上发还护照
还祝他有一个愉快的旅程。不该加班
因为加班会磨损大白鲨的精神状况
担心他迷路,冲不出
为他精心准备好的网开一面

Tuesday, January 12, 2010

火烧教堂


做完抽丝剥茧的调查过后
警方宣称:
我们排除巫统党员涉及此案

但是巫统以外
尤其喜欢玩火的组织和个人
我们都不排除其可能性
包括外星人
和外星人的亲戚
及邻居

Sunday, January 10, 2010

大马版James Cameron



他导演过几部大烂片

霹雳变天,天未亮就首映了
口碑奇差,男女主角的海报
至今还在阴沟里漂流着

反贪大厦十四楼命案,查案过程反高潮
谁是真凶和主谋?突然一场大停电
观众带着更确定的答案离开

自贸区丑闻,成本严重超支
演员招募,还只是跑龙套的小脚色
潜在的男主角,等在国会的后座睡着了

军机引擎失窃,涉及国家安全和间谍战
叫座力强,却让小兵扛大旗
平白失去夺奥斯卡大奖的机会

潜水艇佣金中的佣金,香艳奇情
还出动外国邦女郎,可惜假戏真做
真炸弹被醋坛子引爆,落得一个草草的杀青

至于基督教堂的恐怖袭击
前锋报写完剧本后,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这一次,他决定自导也自演 ......

Saturday, January 09, 2010

温柔的谴责


他温柔的谴责示威群众
怒斥他们破坏社会安宁的时候,面带笑容
激昂煽动的演讲过后
他还为主讲者递上根烟
对火爆的内容投以嘉许的眼神

至于纵火烧毁基督教堂的滋事者
对外他宣称务必将他们绳之以法
洗完澡后,他静静聆听
他们的下一个目标
没有表示任何意见

Friday, January 08, 2010

拔河


这一端,穷凶极恶的
反贪污局,赶来助阵的
警方,和喝政府的奶长大的
验尸官,和力大无穷的
国阵,还有专长散播谣言的
传统媒体,做拉拉队

那一端,一个未过门的
遗孀,一个声嘶力竭的
律师,和几个追根究底的
家属,和一个被千方百计阻扰出庭的
普缇,还有一个被白白害死的
冤魂,做拉拉队

中间,一座懂得看脸色的法庭
中间,一条勒死过无数真相的绳子

Wednesday, January 06, 2010

2009年大马十大动物



(一)打架鱼


他的一生都在战斗
退下政坛后
清福不是享受,打架才是
他将战场从水缸移到网上
摆出随时跟任何对手开战的架势

(二)马骝

我不是跛脚青蛙
而是一只虽然不良于行
对于攀爬跳跃还是很机灵的马骝
哪一株是稳当的摇钱树
我的眼睛是绝对雪亮的

(三)鳄鱼

他咬着自贸区域不放
里面都是血肉模糊的纳税人
偶尔大摇大摆爬进国会大呼小叫
或频频吩咐律师代发请帖
邀请对着他大呼小叫的人去法院喝茶

(四)大白鲨

他气质良好
肤色白里透红
和潜水艇是好朋友
偶尔张开血盆大口吃素
更多的时候受害者尸骨无存

(五)看门狗

为了讨好主人他咬死了一个人
政府让他提早退休
他监守自盗,穿着
比市价昂贵一百倍的制服离开
新的看门狗保证不追究

(六)牛

他们很牛
兴都教堂门前舞动血淋淋的牛头
一个马来西亚的政府不敢动他们
执法者只敢对着摄影机发脾气
他们的确很牛

(七)盲头乌蝇

他们敌我不分乱成一团
为了争夺巫统留下的剩饭残羹
一会儿他和他是不共戴天的敌人
一会儿他和他是如胶似漆的朋友
还未饮到头啖汤,大家都在发愁

(八)狡兔

他有三窟,神不知鬼不觉的
从危机四伏的国内溜出了国外透气
加上神出鬼没的网上的窝
时常出其不意的伸脚,绊跌
那只实行苛政的猛虎

(九)鹦鹉

她是飞上枝头的鹦鹉
喜欢展览她一身艳丽的颜色
尤其向外宾展示她刚学会的外交辞令
为了阻止外敌渗入闺房
啄死一只蒙古飞来的麻雀

(十)犀鸟

他生长于东马砂劳越
首相九一六宣布:
他是一个马来西亚的鸟。
首相的脸色很阴沉,西马的天空很诡异
他还是飞不进西马

大马空军军官的智商



大马空军军官的智商奇低
只懂得将旧直升机当成废铁
廉价出售

反观普通小兵才华横溢
懂得部署瞒天过海
计划周详,应该学过MBA
也懂机械原理
轻松就能拆卸引擎
熟悉市场运作懂得开价1亿
还通晓物流管理
驾轻就熟的将国家的耻辱货运装箱
从东半球输送到遥远的西半球

那些誓死保卫国土
效忠祖国的饭桶军官
许久才恍然大悟
那两辆在空军基地躺了两年的
原来不是雄赳赳的战斗机
而是两条奄奄一息的咸鱼

对比了两造的智商
总检察长毫无疑问
大马高级空军军官不可能涉及此案

Sunday, January 03, 2010

我的政治生活(旧作)



他是我大一的房客
每天捧着可兰经在一个小角落喃喃自语
学生理事会改选时狂热的支持回教派系
有一晚临睡前他问我:
巫统的金钱政治是否让你反感?

毕业后第三年无意间在报章读到他的消息
在国阵的旗帜底下,大力的抨击回教党的断肢法和极端
不再提起金钱的丑陋
我是华人,谈不上支持巫统或回教党

我虽是华人,也说不上喜欢行动党或马华
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大学毕业生
适合朝九晚五的工作,以及安安份份组织一个小家庭
政治离我离得很远

政治离我离得很远
已经连续三届大选没有去投票了

注:为了避免这首诗的“我”也和之前一首“要不要皈依?”一样被读者对号入座,先声明,此“我”也非作者本人。作者试以一般华裔大学毕业生对政治的冷漠心态来写这首诗。此诗收录在我的第一本诗集《那一场政治演说》里,也是这本诗集的第一首诗。此诗描述一个马来学生对政治的热来对比华裔学生的冷;再以政治热思潮转向的政党无所谓,到政治冷的政党无所谓。

Friday, January 01, 2010

要不要皈依?


我和一个马来女同事愉快的共事
一起出差一起进餐一起见客户
我尊重她的文化和宗教
问起她有没有男友
她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要不要皈依
这问题困惑我好久)

那天,读到郑全行深怕自己的马来人成分不够
在前锋报没教养的鬼叫
还挖掘自己的祖坟和鞭尸
痛骂自己的父母和祖宗十八代

华人皈依了就中邪了吗?
就必须对自己的祖宗和文化痛下毒手?
这就是回教的教义?
还是,巫统所控制的党报不了解回教
或理解得不够干净?

我的女友无语
继续看我用中文写诗
继续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新年快乐吗?


自贸区的大鳄毫发无损继续讪笑
贪腐继续快高长大
新年快乐吗?

赵明福阿丹杜雅和其他待雪的冤魂
的死因,继续被强制活埋
新年快乐吗?

前锋报的种族极端主义
继续和首相的一个马来西亚强烈对抗
迟钝的首相懵然不觉继续拍掌鼓励
新年快乐吗?

华教继续在死胡同里尖叫
马华从逃离政治到被隔离政治
继续快乐的党争
巫统继续霸权继续调戏国家的安全
新年快乐吗?

旧的烦恼不去
新的烦恼接踵而来
新年,真的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