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终于吐气扬眉
终于靠一纸前途未卜的批文
就将阴天打扮成漂漂亮亮的晴天
总会长还伸直了阳具
等待选票投怀送抱
他们向巫统游说:
前首相说了,华社是造王者
用一间没有也不会死的独中
去换没有马上会死的政权
去换一把继续鱼肉百姓的屠刀,这条算数
比我总会长的阳具还大条
为了解除巫统的犹豫不决
他们在游说加了最后一把劲:
而且在胜利过后
国阵可以随便拨出一块
靠近稀土厂的土地建校
来整死华教
请证明我煽动
风不动,火不烧
煽动法令急得满头大汗
翻箱倒柜
企图罗织一道可以拿来煽风点火的罪名
而不果,暂时作罢
请证明我破坏和谐
风不动,火不烧
和谐法令一声传召
把好事的第三者找来轻描淡写
说你家音响太大,吵到我家的小猫睡觉
即可构成有效的逮捕
死刑,真的是贩毒者的唯一刑罚?
天空天真的探询
大海大声的发问
是的,律法斩钉截铁的回答。
是吗?生命垂危的小鸟在武吉公满的天空发问。
是吗?忧心忡忡的鱼虾在关丹和边加兰的海域探询。
是的,托着金砖的羽球拍斩钉截铁的回答。
是的,批准稀土和石化厂的国阵拍着胸口回复。
是的,只会车大炮的一个大马也随声附和。
贩毒,是最最赚钱的行业
国阵的私人口袋私底下承认。
朋党的口袋也集体静悄悄承认。
是的,死刑不变,但对象却改变了
死刑,是贩毒的政府对无辜的人民执行的唯一刑罚
国阵冷冷地回复。
恐惧蔓延
大选的日期节节败退
(他的老婆建议,拖一天是一天)
援交报散播流言在前线挡着
选委会制造假选民在后面苦苦支撑
他派遣一卡车的催泪弹去施展暴力
再指示两粒糖果去引诱馋嘴的小孩
发现一个大马口号始终挡不住大势
只好回收谎言在同僚之间相互取暖
并开足最高的马力加速贪腐
恐惧蔓延
他埋怨太阳落山太快
(撤退前,他的老婆还在名牌店里流连)
他们努力为他打造大度
打造亲民和英勇改革的姿态
连他的外貌
都差点变成可爱的小白兔了
(更厉害的是援交报
深入到他的皮肤底层去刻画白里透红)
他们摇头轻叹:
只是党内,唉!不容易啊!
满布的鹰犬咬着种族主义不放
如果再不大胜
大选后他将被逼下台
华人的命运就会唉唉退守到南中国海去了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潜水艇和战斗机的佣金
客死异乡的蒙古女郎
巨型贪腐的明目张胆
一匹布这样长的还有,还有…
都一笔勾销了?
而他担任首相之前
不就曾经是说客口中那只最大只
咬着种族主义不放的鹰犬?
那个被逼禅让的前首相
不就是说客口中
国泰民安的守护神吗?
他们生产怀疑的本领高强
怀疑太阳和月亮有染
生下数不清的星星
怀疑鸟在鸟巢下了一粒不可告人的蛋
怀疑风和云在私通串谋
并拿着布条和援交报的头条
表演如何将生米煮成熟饭
潜水艇和自贸区双双舞弊
山埃和稀土双双有毒运作
蒙古女郎和赵明福双双枉死
及国阵进步到一年私吞一千亿的事实
在新闻发布会上被网络媒体问到
他们抗辩说不能乖离主题
收工后,他们向主人讨赏
第二天,再收割一些芝麻和绿豆
生产成新的怀疑
分派给援交报沿街叫卖
用叫卖所得,来冲淡国阵
浓浓烈烈的罪恶
总会长的道德勇气史无前例
就是在谣言底下按个like
再按个share
再用他出轨到不行的阳具
当成麦克风,发表几句
大义凛然的演词
无奈只能射出几颗无力的精子
(除了援交报,没有人好意思鼓掌)
延续着他爸爸火灾抢救照片的路线
颜天禄想带头抢救马华的名声
却将自己淹死在一片的唾沫之中
他以为,读者知情权是一张护身符
足够掩遮他那丑陋
摇摇晃晃,跟国阵乱援交的下体
所以,他将民联的谣言
夹在巫统和马华的三明治里
炮制成读者的经典早餐
而潜水艇的案件在法国开审
(他说记者太穷无法自费去采访)
白毛和他的老板在强奸热带雨林
(他说雨林是自愿献身没有新闻价值)
首相是不是认识蒙古女郎
(他说人已死到破烂不值得追究)
甚至于蔡细历的阳具不知羞耻的造反
他也没有基于側隐之心的需要
探访他的妻子和情妇的内心世界
用足够的版位,给她们安慰
至于他到处援交的下体
不幸染上严重性病的消息
他更扣留在总编辑的办公桌上
迟迟不发
买贵了的望远镜
和卖便宜了的土地在谈恋爱
住在公寓的牛想当证婚人
临时临急被反贪污局叫去拍一出戏
以慰劳公众期待的眼睛
WWW15的车牌摇摇摆摆
挂在潜水艇丰满的屁股上
在巴生自贸区晒日光浴
林良实太得空到法庭去当义工
帮法官的轮椅检查松了的一颗螺丝钉
除了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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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差财务不过关的乔治肯特
在扶弱政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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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罗斯玛的钻戒和鳄鱼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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