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份子的出路

年纪越大
越能跟现实亲热
面向权威，终于发现
地心吸力与日俱增
窗外阳光不再打我的脸
而在猛打哈欠

长期坚守的理想，原来
只不过是年轻时写坏了的
一首诗

不甘心呵我的名字
我八斗的才学
最后浓缩成学术殿堂里
一盏芝麻绿豆的孤灯

还在思忖着
知识份子的出路
这抓破古今中外多少学者脑袋的
大课题时

（突见马华总会长
捧着刚出版的新书，来访）

9-9-07

十二生肖中秋灯谜（打政治人物）

（一）
躲在暗处的鼠，偷窥
在床上和利益造爱的猫
为了也一亲芳泽
他拿着白小的贞操去兑换

（二）
风吹草低
仍不见牛羊
只见我碎裂的女儿
冉冉升起的一缕孤魂

（三）
远看威猛
近看是磨完了锐气
在动物园里
独自玩零和游戏的一只纸摺老虎

（四）
面对一柄嚣张的剑
我只能高举薄薄一本宪法
挥一挥，顺便赶跑那一只
失魂落魄的兔子

（五）
面对第二春
君王何须再早朝
只要保住龙椅和私利
一切国家问题都可草草了结

（六）
以为是狮子吼
却原来是一条蛇咝咝
纠缠着收费大道的合约，以及猛咬着所有
漏水或不漏水的工程，不放

（七）
我逃离政治，但不逃离利益
在追逐与逃离之间
只需要一匹负责运送金银珠宝
无需加鞭的快马

（八）
我非恐怖分子
搞不清楚人们
为何惧怕上苍的指示
为何惧怕我那一小撮山羊胡子

（九）
无法七十二变
我们都只是一只只普普通通
期待着补选到来才有如来佛
大口大口喂食的猴子

（十）
我每天清晨都被政客吵醒
养成了比公鸡早起床的习惯
我唱Negarakuku, 惊见
蝗虫过境

（十一）
首相养了一只半犬
对着太阳的影子发号施令
欺负不了全球化
只能垂涎邻家的肉骨头

（十二）
想用品格来说服我？
但以你区区辩才
只足以说服一只
愚蠢的猪


5-9-07

猪的命运

一群猪呆呆地望着
一群执法人员和一群猪农
因污染和生计的问题起冲突
思考下一刻自己的命运
是马上活埋，还是慢慢地被屠宰？

暂时潮退
悲愤的猪农事后思考
下一刻自己的命运
是马上活埋，还是慢慢地被屠宰？

参与调解的华人政党
在内阁里和自己的兄弟讨论
能否将猪或猪农或华人或自己的命运
从马上活埋，协商成慢慢地被屠宰

11-9-07

魔法世界

三万变三千只是入门
将39项贪污滥权控状统统变无才有点意思
或将46亿变出一座鬼域更显高明
或唸一句咒语
就将世俗国变成回教国
是极品
那只有部长级以上才懂得的魔法

我们的高官权贵
都天生异赋魔法学校的毕业生
挥挥魔杖
可将春天变成严冬
眨眨眼睛
也可将国库变得空无一物

我们，一介凡夫
一群普普通通的麻瓜
只能为魔法技艺之高超
惊叹绝倒

（下一个魔术表演
该轮到谁出场了？）

25-8-07

童诗

我说：
千万别碰，那份报纸
有毒

是不是害怕油墨沾上手？
孩子不解地问。

我说：
不是。有毒的是
内容

17-3-07

反对党终于执政

从此，反对党开始执政

首相是反对党领袖
内阁部长都是异议份子
政权的合法性降至零下五度
政府机关反常运作
媒体刊登尽是反动新闻
内安法令突然瘫痪
有人在阴沟里捡到印刷法令

无需大选
无需流血政变
政权竟夕沦陷

（当誓死效忠马哈迪的大大小小党要长官
不留情面，集体出走）

只有我，一个甘榜老头
在媒体和大大小小党要长官长期训练之下
执拗的深信
只有马哈迪是合法的，挑战他的

都是祸国殃民，大逆不道的反对党

10－9－06

诗云：

反对党执政了吗？当然没有。马哈迪在位22年，媒体的新闻铺天盖地，都往好的写，国阵成员党和高官都是肉麻的歌功颂德，谁敢去批评他？

咦？下台了，他就变成了老糊涂啦？当年的在朝盟友都倒转矛头，为了拥护新主伯拉，严厉的批判起他来了。

宛如隔世，老马心中想。宛如隔世，老百姓心中想。 看清为官和主流媒体的脸孔，不错，不错。

能言善辩的鱼

他的能言善辩像一尾游鱼
轻轻松松
从正方游到反方
再从反方游到正方
让他轻轻松松
当上武林盟主
滔滔辩才
只辨立论和技巧
无需辨认公义和真理的方向

毕业后
他终于选择游到了正方
滔滔辩才
只辨水草最丰盛的方向
至于公义与真理
只在夜深梦回偶然出现过一回

22-7-07

捍卫言论自由的决定

大专辩论会筹委会讨论后
一致议决：

小不忍无法成就大谋
两年一度的活动
仍须续延
原本稀薄的思辨精神
仍须传延

毕竟那只是余兴节目
听从内政部的口头劝告
避免可能的校方刁难
将那卷录影带销毁的决定
是正确的

让马华的不济
仅止于现场观众
让行动党的雄辩
仅止于现场观众

让即临的大专辩论会
比往年更盛大
让言论自由的翅膀
绕着地球飞翔
6－8－05

贿赂上帝的方法

他懂得抹嘴
再将抹嘴的手帕洗得干干净净
尽管全国人民都看到
他在禁食节偷吃
他都蛮不在乎

因为法官只相信他一张
抹得干干净净的嘴
和一块洗得洁白的
手帕

而且他相信只要祷告
他的上帝
会和法官一样
什么都看不到

而且他庆幸贿赂上帝
只需要略带虔诚的祷告

28-7-07

我们是回教国

我们是回教国
也是会叫国
人民会叫
在街头舞会上
在五十年国家独立的倒数庆典上
我们会尽情地乱摇乱叫
我们会与纸醉金迷打交道
也会相信主流媒体似是而非的教导
更会与不明物体乱交

我们的政治领袖更会叫
高举马来短剑的会叫
不举的也会叫
会叫嚣
会跟回教党比较谁比较会叫
也会叫人诈死或炸尸

出席观音法会多过国会的领袖也会叫
他们会叫床
会叫一只未成年的鸡
会教导大家如何弟子规
更会堂堂正正地教导入室弟子
如何偷偷摸摸去干贪腐的事

我们是回教国
是很会叫的国家
那是毋庸质疑的事

3-8-07

国产车的欢颜

研究了又研究
计算了又计算
推延了又推延

那一直愁眉苦脸的国产车
对着最新公布的税务回扣制度
终于松了口气

那个耐心守候
名叫AFTA的小伙子
清晨读报
发现再次受骗

那辆性感的海外进口尤物
两盏车头灯仍在摇晃诱惑
价格仍然遥不可及

25－4－05

Negarakuku 和Negaraku

每个部落格
每个网络游民
都在唱Negarakuku

每个内阁部长
每个高官权贵
都在唱Negaraku

唱Negarakuku的是叛国者
他们唱得很大声，有时还唱到破声
虽然屋瓦和玻璃没有被震破
虽然家门前的小鸟也没有飞走
他们仍然是叛国者

叛国者说：因为我爱我的国家
我只有将Negaraku唱成
Negarakuku

唱Negaraku的是爱国者
他们唱得很大声，有时还唱到破声
虽然他们营私舞弊贪污枉法
虽然他们将国家整得摇摇欲坠
他们仍然是爱国者

爱国者说：因为我爱这资源丰富的我的国家
我只唱Negaraku
再将Nagarakuku 做出来

17-8-07

诗言：

一个留台学生黄明志引用国歌延伸编了一首讽刺意味深重的ＮＥＧＡＲＡＫＵＫＵ的RAP歌曲，歌曲琅琅上口，好听，放上YOUTUBE吸引许多眼球，被假爱国的政治人物拿去大做文章，极尽一切恐怖分子的不堪手段，来威吓一个力志创作的青年。

谁有能力对国家作出伤害？这些口口声声爱国的高官和部长，可以到地狱去排队吧！

国庆日

如果潘朵拉的盒子不曾打开
我至少是个快乐的公民

没有种族支配的政治， 我相信
没有朋党瓜分国家财富，我相信
贪腐绝不敢光明正大进行，我相信
乌云不在法院上空盘旋，我相信
分而治之不会从表象变成实象，我相信
我的权益不会滚下山坡，我相信
打给政府的电话不会是空号，我相信
政府的承诺也不会空空和洞洞，我相信
贪污证据不列官方机密，我相信
政治人物不会厚颜无耻，我相信
绩效无需让路给固打，我相信
春天不会如此窝囊，我相信
我不会成为二等公民，我相信

如果49年前那一桩举国欢庆的事件
不曾发生

31－8－06

挺起来了吗？（党选R&B）

我们一同打开裤头拉出阳具 挺完左边挺右边 挺完这个挺那个 让记者拍下我们忠贞的坚挺 让报纸展示我们赤裸的头条 （RAP：党选党选 看我们挺起来的领袖已经玉立亭亭 党选党选 看我们挺起来的领袖如何效忠朝廷）（女声：同志们 挺起来了吗 挺起来了吗）或许我们挺起来的领袖有点不举 或许我们挺不起来的领袖本来就不举 党选需要高潮我们义不容辞 不只举起我们的拳头 还要举起我们的龟头 （女声欢呼：挺起来了 终于挺起来了） 见床就早歇 见官就早泄 早挺的鸟儿有虫吃 迟挺的鸟儿给虫吃 （男声：闭上你的阴唇 闭上你的阴唇）党选是政治的经期 选票是党选的卫生巾 经期期间不宜行房 不宜在房间走动 （RAP： 党选党选 坚挺的阳具能一直挺到八月吗 党选党选 不造爱的阳具能一直挺到八月吗） 能 一定能 Malaysia Boleh 我们的阳具怎会Tak Boleh? （女声欢呼：挺起来了 终于挺起来了）（男声：闭上你的阴唇 请你闭上你的阴唇） （还未过滤的华社的杂音：永远的不举 党选挺起来又怎样 一世的不举 党选挺起来又怎样）

词：党员甲 曲：党员乙 编曲：党员丙 MTV导演：会长 合声编写：中宣局 合声：党员 吉他：B队 鼓：A队 女声：妇女组 男声：青年团 录音工程：媒体 混音工程：媒体 混音助理：媒体

13－7－05

马来西亚版字典

马哈迪儿子获得的政府工程比我儿子多
伯拉委屈地解释
还有很多市议员的豪宅也违建
查卡利亚委屈地解释
各个行业都有贪污，为何偏偏针对华小校长
彭忠良委屈地解释

大家都在犯罪，所以大家都没有罪
马来西亚出版的字典如此解释

27－10－06

牵着鼻子走

被金钱牵着鼻子走
被女婿牵着鼻子走
被落叶被有所图谋的幕僚牵着鼻子走
被心虚的梦被东西南北风牵着鼻子走
被私人专机被一艘游艇牵着鼻子走
被媒体的吹捧被残阳被一只好事的蟋蟀
牵着鼻子走
他，仍保持一贯优雅的沉默

心底唯一清楚的事：
绝对不能被人民牵着鼻子走

（面对过路费起价抗议的群众
他坚决派出镇暴警察去制造暴力）

9－2－07

秃鹰

报章转载虚构的故事
编辑根据指示，决定正义的方向

法庭外，一只秃鹰在盘旋
监控笨拙的脚本演绎的过程

风吹草低见牛羊， 唯独不见
真相。一张未出土的照片
度假去了

成吉思汗的入境记录被删除
纵使弯弓，也射不了大雕

谎言，无条件验收
阿旦杜亚的真实故事，不曾发生

21-7-07

大选将至

教育部长在散播
有利华教的谣言

马华总会长张口一吹
谣言飘过了臭水沟

华团领袖纷纷表态
赞扬粗糙的谣言造得真好

那家独家负责垄断谣言的报纸
沾沾自喜

长期来被政府百般凌辱的华教
仍然病恹恹躺着
毫无起色

17-3-07

水灾即景

政府真好
给大家盖了偌大一个免费游泳池
不出门也可游泳
一扫早前因数条大道过路费猛涨
人民的不满

只有不会游泳小气的杨善勇
因为收藏了二十年的剪报被水浸坏
至今还在跟政府呕气

7－1－07

100副棺材（续篇）

第一副棺材躺着首相
第二副棺材躺着副首相
第三副棺材躺着马华总会长
第四副棺材躺着国大党主席
第五副，第六副 ……
第一百副棺材很快就填满

时间
或迟或早杀死所有的政治领袖
他们都是清清白白入殓
没有一个死于贪污

8-4-07

100副棺材

那99副为贪官污吏准备的棺材仍然空着
不见高级长官
不见部长
不见首长
不见华小校长
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
不见贪腐
只见空空洞洞
打着饱嗝
在里面舒舒服服的
躺着

剩下的最后一副装满满
从来没想过要兑现的承诺
以及被他老早丢弃的良知和灵魂

他的躯壳继续在外
剔牙，和
招摇撞骗
16－2－07

国阵的迷你裙

国阵的裙越穿越短
短得让选举委员会鼻血直流

她摇摆的舞姿极尽挑逗
站在高台上
顺带引诱晚风徐徐
撩起依约而来的选民的
无限遐想

裙底的春光
她越来越不在乎
以前的若隐若现
不及现在赤裸裸的坦胸露乳
不及淫秽下流的动作
更快让村民勃起
在选票上准确的射精

29-4-07

好人，还是坏人？

“好人，还是坏人？”
对于每一个在电影中出场的人物
孩子不停地问

我的答案，干脆而利落

“好人，还是坏人？”
对于现实中的人物
孩子也不停地问

我的答案，支支而吾吾

“好人，还是坏人？”
孩子指着伯拉、黄家定、林敬益
三米维鲁、凯里等的新闻照片求证

“都不是好人！”
我的答案，斩钉而截铁

21－9－06

安邦大街即景

凯里偶然经过安邦大街
整栋马华大厦瞧见了
对他哈腰道歉
不为什么
这只是一个自然反应

走在凯里后头的岳丈
颔首
满意地微笑了
26－10－06

我不趁人之危

谦谦君子守住遮羞的最后一片叶子
宁愿弟子规
宁愿破船继续下沉
也不乘虚而入

没有蓝天白云无所谓
吃着的面包被格斗的双方拿来互掷无所谓
在这非常时期
要保持一贯高道德标准

我不能冲动
一些言语的挑衅则需义正词严
纵使没能留下什么给下一代
至少有弟子规
和一个可供学习的榜样

况且如果强行挺起
不小心戳破那仅仅剩余的一片叶子
怎么办？

21－8－06

谁敬爱过首相？

却原来
没有人敬爱马哈迪
没有人敬爱阿都拉
没有人敬爱黄家定
没有人敬爱林敬益
没有人敬爱三米维鲁

敬爱他们的下属敬爱权力
更敬爱权力带来的利益
自己的利益

（弄了22年，马哈迪终于明白）

7－9－06

阿福伯的祈祷

要诊疗所，等了三十年
要新路灯，等了三十五年
要华小拨款，等了四十年
要廉价屋， 等了四十五年
要提升道路，等了五十年
要提升排水系统，等了…...
要……
等…….

那个阿福伯， 从顽童开始
等到头发花白，等到儿孙满堂
一根电杆柱也没等到
一个补选，一下完成了三代人的心愿

为了下一代的下一代着想
他开始懂得如何祷告求神

“天灵灵，地灵灵， 希望国阵的国州议员
都夭寿短命……”

22-4-07

政治二三事

（一）

谎言是真的
政治是假的

法官的判词是假的
权力的角逐是真的

谁参与鸡奸了前副首相
不得不认帐的暂时只是一本
“安华不能成为首相的五十个理由”

（二）

押，将人民的血汗
赖，将国家的声誉
那几百万元赌注
不过是裱糊店墙上
一幅不小心弄皱的山水

一只赖皮狗夹着尾巴
轻轻松松
跑回自己的大屋躲藏

（三）

上不了飞机
坐不下轮船
过不了关卡

国产车兜兜转转
就是走不出自己的家门
看着在门前趾高气扬的进口车
只有哭哭啼啼
钻进亲娘的裙底
寻求庇护

29－7－05

一级谋杀

甲、谁杀死了报纸？
针对这个问题
垄断的商人矢口否认
马华避嫌顾左右言他
印刷法令死劲摇头
只有看透天机的互联网胸有成竹
颔首微笑

乙、谁杀死了国家？
针对这个问题
巧取豪夺的贪官争相走避
手握马来剑作状欲刺的青年听到
为之一愣暂时作罢
而那股权比例数据装聋作哑
继续以虚假瓜分财富
以勒死子民自肥
为最终目的

4－12－06

退一步，海阔天空

再退一步，风假装蛮不在乎
未来却节节败退

乍听狼嗥，那人后退时摔了一跤
施施然爬起身说：
没事，没事
尊严还好好的在我的袋子里
没有受伤

这一声狼嗥
叫得比黄昏的寺钟更让人惊心动魄

谁用一条廉价的臭烂布条
就轻易绑架了水务局主席的位子

谁用一句马来人被边缘化
就让民政党退守成不能受孕的子宫

或者是时候学学马华
在砧板上展示宿命的温驯

这一声狼嗥
果然强过羊群合力挤出的一声──
咩

退一步，海阔天空
再退一步，我们都到了海边……

尝到了海风的悲凉

17－9－06

领头羊

“我也“咩”了一声”
领头羊不甘被批评无所作为
贫血地自辩

这一声“咩”──
虚悬在内阁的会议室许久
羊群与钟声同时疲倦

草原仍然杀戮
仍然哀鸿遍野
人权的──
文化的──
华教的──
权益的──

其实，咩──
或者不咩──
只要是狼属意的
领头羊仍然是领头羊

就可以虚构天空
门，就让它开着
云，就让它飘着

狼在笑
狼在笑
狼在笑
16－9－06

英雄绵羊

一只绵羊对着一头大野狼虚喝了一声
其实也不过是普普通通稀松平常的一句 ：
咩 ──
划过夜空还带着颤抖的尾音

但在怯懦懦缩成一团的羊群中
听来却惊天地泣鬼神
大家忍不住奔走相告
媒体总结一句：好样的！

一个高大的英雄的影像
冉冉地升起

（可惜谭嗣同早生了一百四十年
白白浪费了大好的头颅）

15－9－06

谁唱国歌给谁听？

我宁唱山歌
不唱国歌

国家是人民的
政府是替我打工的仆人
表示对国家效忠的国歌
应该由仆人
唱给国家的主人听

政府要派大小官员到戏院
在戏上演前
向人民表示忠贞
我不反对
但唱不好时
随时臭鸡蛋招呼

其实，唱得好不好
我也不介意
如果政府不好好替人民打工
监守自盗
吃人民的钱
国歌就算唱得再动听
也是背叛了这个国家
还有他的主人

5－6－05